却光有其形,未得其神。原来是自己胡乱学的,并没有正式拜入师门。”
说着,他目光如炬,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沈云来。
一时间,沈云顿时生出一种被剥光得精光,赤条条站在他面前的错觉。
还好,黑袍人只看了几眼,便收回目光,又微合双眼,自话自说:“原来如此。老刘家,唉,也没能逃过……”说着,眼角竟然泌出了两颗硕大的泪珠。
馆主大人姓刘!他认得馆主大人?并且还猜到拳馆遭了大难!沈云又被惊到了。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这人说不定是在拿话诓我!想到这里,他垂下眼帘,木着脸,没有再吭声。
良久,黑袍人又是一声长叹,缓缓睁开眼睛,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可以说。沈云没想瞒他:“回禀先生,小子姓沈,单名一个云字。”
“几岁了?可曾正式开蒙?”黑袍人完全换了一个画风,象足了一个与后辈子侄拉家常的长者。
好古怪!沈云硬着头皮,一一以对:“满了七岁,不曾正式开蒙。”
“识字吗?”
“认得几个。”
黑袍人顿了顿:“老夫可以教你识字。”
沈云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