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耐。剩下的五针,他中间歇了两次,才缝完。
又重新上了药,他将伤口重新包扎好。
换上一件干爽的衣服,略作收拾,沈云强打起精神,去前面找洪伯。
“咦,云哥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洪伯一眼就看出,他的脸色甚是难看。还有,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不是早上出门前的那一身。
沈云说出事先编好的腹稿:“没事。回来的时候,看到仙符兵在搜叛军余孽。怕被他们缠上,我绕小道回来的。走得急了些,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汗湿了。刚刚,我回屋才换了。”
洪伯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转移。他皱眉问道:“他们是往这边搜过来了吗?”
沈云摇头:“不知道,我不敢多看。洪伯,他们是沿着官道搜人。这些天,我们要小心些,防着他们进庄子祸害人。”
“嗯。今晚,你睡觉时,要警醒一些,莫睡得太沉了。”洪伯连连点头,“明早,我去官道那边瞅瞅。”
见他上了心,沈云暗地里放下心来。同时,再一次后悔,骂自己害人害己。
左臂上的伤虽然做了缝合术,但在拆线之前,仍然不能用力。不然,伤口若是绷开了,会很麻烦。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