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闯下的祸事还少吗?为父什么时候派死士,‘生死不论’的追杀过你们?”
“父亲……”袁大老爷唯有痛哭流涕,做痛悔之状。
可惜,这回,这招失了灵,不再管用。
“你还记得你七叔吗?”袁老太爷摆手打断他。回到长案后面,大刀金刀的坐下,望着他,突然语气又变得平和起来,“这些天,我夜里老梦见他。”
七叔?袁大老爷满脸是泪的愣在地上,脑瓜子里转了好几圈,才猛然记起,这位是何方神圣——族谱上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他是父亲的庶弟,排行第七,十岁时,病故。
“梦里,他老是跟我说膝下荒凉……”袁老太爷轻语。
然而,此话对于袁大老爷来说,却无异于头顶响起一道炸雷。
果不其然,袁老太爷接着说道:“你不是一直嫌弃他们母子二人,一心想与月桂他们长相厮守吗?罢了,如今,我成全你,今晚开祠堂,将你过继到你七叔名下。月桂也给你扶正。袁家庶七房是旁枝。月桂的娘家是良民,当个旁枝主母,也说得过去。唔,梅氏母子两个也一道跟你过去。至于峰儿母子两个,他们依然留在长房,不随你出继。这回,妻妾,嫡子庶长子,都是你的心头好,你要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