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数十张一模一样的紫檀矮腿云纹长案间隔相等,摆成了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窄的两边,摆着三张长案;另外两边要长得多,各摆着十几张长案;偌大的厅堂里,没有看到凳子。只是在长案的后面铺了丝质的花毯子。中间的空地上堆着几十只金黄色的圆形坐垫。四名与他穿着打扮一样的伙计正将这些圆形坐垫摆到花毯子上面。
难道大老爷,还有客人们都是席地而坐?沈云惊讶极了。
还有一点不同的是,四周都围着丝质的画屏。在灯树的照耀之下,它们无不流光溢彩,绚丽之极。
然而,五爷似乎还嫌它们不够鲜亮,正催促着十几名伙计擦试它们。
沈云小心翼翼的尝试着瞥了一眼最近的那张屏风。上面画的是一丛牡丹画,花团锦族的,朵朵都象真的一样鲜活。
他没有感觉到不适。
小山羊胡子在前面的一个缺口处站住,指着自己的脚下:“把它搬到这里来。”
“是。”沈云和红“拾号”依言而行。
摆好后,沈云无意间瞥到,屏风大变样,跟换了一张似的。它不再是亮晃晃的,不能直视。它象是现出了本来面目,薄薄的丝绢上,画着红梅傲雪,甚是醒目。
哇,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