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沈云慢慢的走到桌边,细细的看过大包袱,又吸吸鼻子,认真的嗅了嗅,确定无异状之后,才打开包袱皮。
里面果真是一个黑色的四方大木匣。
木匣之上,摆着一封厚实的信。
沈云从袖袋里取出一方帕子,用它拿起信。
信未封口,封皮上的两行字墨迹尚未干透。正中间的那一行写的是:林爷的饷银。左下边的那行是落款,写着:一位故人。
莫非是圣姑?沈云心头一跳,打开信封来看。除了一叠厚厚的银票,再无只言片纸。
银票都是通用的百两票,和信封一样,干干净净,没有动什么手脚。
他粗略的捏了捏,这厚度,应该是一百张。也就是说,来人送了他一万两银票!
好大的手笔!
沈云将银票和空信封都放在桌上,依然是用帕子隔手,去打开大黑木匣。
刚一打开盖子,一股混着石灰的血腥味直冲鼻底。
啊呀!盒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四颗狰狞的人头!
沈云吓了一大跳,险些惊落了手里的帕子。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送四颗人头给我做甚?
做了一个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