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他越想越觉得后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师父定是自知时日不多,放心不下他,所以,联系上了在叛军中的旧友圣姑,托她有机会的话,暗中照拂自己一二。
如此看来,圣姑虽然行事狠辣,却也不失为性情中人,很有义气。
只是,大仇,就这样报了!未能亲手斩下此四獠的狗头,真是一大憾事!
沈云轻轻的吐出一口闷气,将木匣子复又盖得严严实实,有白包袱皮包好。
接着,他走到窗边,再三确认周边无人监视之后,这才从床底刨出师父留下来的那只红漆匣子。
把匣子抱到床上,沈云在旁边盘腿而坐。匣子的正上方居中刻有一朵祥云。他将右手平放在祥云之上,静心敛神。
他按照师父生前所教的法门,尝试着徐徐催动体内真气。
真气动了!
如师父所言,象极了一条在经脉里流淌的细流。
沈云暗喜,进行第二步:将真气从右手的掌心逼出来,注入手底的祥云图案里。
“叭嗒!”
祥云,散了!
匣顶随之露出一个拳头大的孔。
一蓬金光嗖的自孔里迸射出来,照得沈云的脸也象是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