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给‘黄大哥’收了尸——将其尸体拖到旁边的在地洞里,推了一些松土下去,草草掩埋了事。
忙完这些,沈云才顾得上给自己检查伤势。其实,他自苏醒之后,一直动个没停,也没感觉得有什么不适之处,已表明没受什么伤。
事实上,也是如此。他只是左手掌有块轻微的擦伤。分析原因,主要是当时他全身戒备,运转真气护体之缘故。当然,垫在他身下的那蓬厚实的茅草堆也是功不可没。
稳妥起见,他还是走进芦苇丛深处,寻了一个避风的干净所在,练了一遍心法,仔细内查,看自己有没有受暗伤。
很快,检查完毕,他睁开眼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没有暗伤。
此时,夜色越发的深沉了。
沈云看了看天色,估计已是半夜时分。时值仲秋的深夜,又是在湿气重的河边,夜风裹着寒气,吹得树木沙沙作响。
好冷!他只穿了一件单衣。先前全身紧绷,尤不觉得,如今危险解除,心弦放松,一阵冷风吹过来,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沈云夹紧衣服,四下里张望,心里寻思着:去哪里过一夜呢?
这一带地势平坦,方圆数里之内,皆不见人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