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自己做过半年药铺伙计,和三年杂货铺子的账房先生,深知“一分价,一分货”。即便是宰客,同一种东西,卖价贵的,也肯定要比便宜的要好一些。
是以,他直接去生意最好的那个摊位,拿了一份最贵的朱砂墨——坊市里的朱砂墨都是大玉盒装着。客人们买朱砂墨都是自带玉瓶或者玉碗之类的。卖的时候,摊主用长柄的白玉勺,从大玉盒里头舀一勺,这叫一份。
当然,摊主也提供玉瓶。只是,一百份朱砂墨的价钱也当不得一只三指高的小玉瓶。
沈云冷眼观之,坊市里的客人们虽然大多数都穿得光鲜亮丽,但却没有那种一掷千金的豪客。
尤其是那些买符纸、朱砂墨的客人们。他们的穿着普遍比其他客人要显得简朴一些。想来是学符术的耗费太大,他们手头都不是很宽松吧。
红漆盒子里的宝藏里倒是有几只玉碗。只是,沈云一只也没有带在身上。反正百宝囊的保质效果杠杠的,所以,他付了一份朱砂墨的灵珠后,从百宝囊里拿出了一只干净的白瓷碗。
摊主看到他手里的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我说道友,我家的紫金朱砂墨是这石桥坊市里品质最好的。价钱也公道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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