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微带些南边的口音,说出来的话条理清晰,不象是寻常的船工,遂问道:“这位大叔贵姓?在船上是做什么的?”
“当不得,当不得。”大叔连连摆手,“小的贱姓冷,是船上的客舱管事。两位公子是要坐船吗?”
“哦,他不坐。只有我坐船。”洪天宝指了指自己,“我要一个单独的舱房,不拘有多大,但要清静。”
“这马是您的吗?我们的船上有专门的牲口棚,可以托运马。”冷管事又问道。
沈云心道“正好”,将手里的缰绳递过去,给洪天宝。
后者没有接:“我有船坐,何需马?再说,这北边的马,到了南边也不知道会不会水土不服。等到了南边,下船后,我再买一匹就是。看天色,等会儿可能会下大雪。还是你骑着它,快些回城吧。”
对,这位不缺银子。沈云笑了笑,没有再坚持:“我陪你去船舱里坐坐。等开船再下来。”
这个可以有。洪天宝爽快的应下了。
冷管事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甚,热忱的在前头引他们俩上船。
就在这时,后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子声音,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请问大叔,这船是去南边的吗?什么时候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