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冲他招招手,示意“稍安勿躁”:“后来,我动用了迷妄之眼,没有发现他的天眼。你们人族有些人天性非常敏锐,他可能也是这样的。”
“吓死我了。”李道长夸张的拍了拍胸口,“白师兄,以后这样的话,请记得一定要一次说完。”
如果沈云和老罗看到,一定会惊落眼睛——先前李道长不是唤下山云游去了的白道长为“白师兄”吗?怎么这会儿,他唤他的小徒弟为“白师兄”呢?
大殿的后面是一排罩屋。那些小屋子都是给香客们借宿的。是夜,沈云他们俩,还有白天在观里打醮的那一大家子人,都在观里借宿。
老罗赶了一天的车,乏得很,头一挨着枕头便鼾声如雷。
沈云每晚都有临睡前练心法的习惯。但是,白天,他看不出李道长的深浅,所以,决定今晚不练心法,早早睡觉。
见状,他手一扬,弹出一道真气,打灭了对面小木桌上的油碗灯。
这才刚躺下,一道山风过来,“匡啷”吹开了床对面的小木窗。
呼——,冰冷的夜风立时灌进了屋子里。
窗子是老罗睡觉之前关上的。看来是他刚才没有插紧窗梢。沈云只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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