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膝盖肿起来了,痛得很。她怕齐伯知道了,不准她再学拳,所以,在人前都是强忍着,私底下却偷了点齐伯的药酒,躲在屋子里揉膝盖。
生怕齐伯突然回来了,她跟做贼似的,一边揉药酒,一边侧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齐妈,您在不在?”人未到门口,阿花姐已经抻着脖子喊了起来。
齐妈听出她的声音,松了一口气,连忙大声答道:“是阿花啊,我在里屋哩。你进来喽。”
很快,阿花姐拉着罗婶风风火火的从外头掀帘子进来了。
“哎哟,刘妈,您这是……也膝盖疼啊?”屋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药酒味儿,小炕桌上摆着一小碟药酒儿。齐妈在屋里做什么,一目了然。罗婶快步走到炕边,两眼亮晶晶,“好使不?”
“好使。你也膝盖疼?”齐妈大方的说道,“我们当家的自己泡的,比外头药铺里卖的要真。要不我给你拿点儿?”
“那真是要谢谢您了。”罗婶在炕边歪着身子坐了,也卷起自己的一条裤腿,“您帮我瞅瞅,都肿起这么高了,还用得这药酒么?”
齐妈探过身子一看。那膝盖又肿又亮,跟个大馒头似的。
“你这个比我的要严重。你回去得多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