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根本就不用细问,他用脚趾头也猜得到,刘应武这是着了人家的道。
“是……”春茗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刘应文烦躁的挥手:“还有气的话,先抬进去。”刘应武再不争气,也是他的同胞弟弟,哪能置之不理?只是这回他可没那本事再瞒住爹。
掐人中的那名家丁伸手试了试春茗的气息。
有气,只是稍微弱了点。
于是,春茗很快被抬进了大门里。
大约一刻钟后,大门又开了。刘应文灰头灰脑的领着一队家丁出了府。
小月鑫的哥哥图的是财。收了五千两银子,他二话不说,便叫刘应文派两个人去里头领人:“二爷身上还光着呢。我们笨手笨脚的,还是你们自己家里人进去侍服二爷起床为好。”
刘应文本来要亲自进去的,闻言,一张脸沉得能拧出水来,抬手随意点了两个人进去。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刘应武被那两名家丁架出来了。
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他至今还未醒。
要是搁在往常,刘应文看到弟弟被摆成这副德性,非得拆了这个破院子不可。可是,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