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么你便是那最低贱的一等,更甚之,已经不再是正道,较魔教还不如。”
“你他妈放屁。”
“放屁总好过喷屎,铁背上人,你要搞清楚,这里的事情关系重大,像你那般草草了事,能问得出什么。”
“好好好,你问你问,我倒看一看,你有多大能耐。”
“你便看着罢。”
一股阴风袭来,郝春秋栖至身边,不容抗拒地托起沈飞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诡异的奇香自五孔六窍中流入,沈飞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麻木了,心脏如被无形的锁链锁死了,每一次跳动,都会被勒得更紧一些。
“小哥,说说看,你们两个娃娃,是如何将那护崽的母豹杀死的。”郝春秋连吐息都是阴冷的,瞳孔之中,放射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加之伴随而来的奇香,可以说是控人心智的绝佳手段。换做常人,只怕就此被掌控住,只能任人宰割了,但沈飞浸淫医道多年,对于这类摄魂毒香有着天然的抵抗力,神 智始终保持清明。即便如此,他仍装出一副被控制住的模样,眼皮眨了眨,瞳孔之中的神 彩消退许多,“母豹凶残,我俩根本不是对手,只能不停在林木间躲闪。一直躲藏了很久,最终还是被逼入了死路。我本能选择逃生,留君如一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