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么你死。
疯子,绝对的疯子,炎天倾仿佛完全不将性命看在眼里,狂性一起,无可阻挡,比暴走的沈飞还要疯狂百倍。
看了炎天倾这么多场战斗,沈飞深深知道,与自己交手的这个人看起来狂态十足,实际上深谋远虑,所思深远,他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冷静态度,以及对生命的绝对漠视。无论是对他人的生命,还是对自己的生命,他都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着炎天倾冲来,沈飞反倒站定了,又一次深深吸气,两腿前后劈开,虽然左手已经失去知觉,但是他的身上凝聚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有去无还便是需要这样的气势。
手臂断了又能如何,取你级一只手足以。
一双虎目眯起,沈飞望着冲来的炎天倾,剑锋指地,朝花夕拾剑华丽的表象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长约三尺三寸的锋利剑刃,剑刃在月光下闪闪光,上面印刻着书生醉酒舞剑的图纹,剑柄为黑棕色,长约两寸,木头材质,尖端与一块祥云型青铜相连,青铜的后面连着剑穗,漂亮的黄颜色剑穗。
单手持剑,凛冽的剑意在身边鼓荡,剑意如气流那般纵横捭搁,将炎天倾的木盔和身上的黑袍切割出无数细小的缺口。眼看黑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刷”沈飞动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