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十岁,今日之祸,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虎姐早在城墙下方等他,一身贴身软甲将身体各处包裹严实,也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怎样了,舟哥,是否形势不妙?”
令狐悬舟拍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抚,再向黑暗中招手,从影子里面走出来了一个黑衣人,吩咐道:“去,去找慕容白石,就说我令狐悬舟向他求援。”黑衣人得到命令,从新消失在阴影中。
令狐悬舟拉着虎姐走到一边,小声道:“听沈飞的意思,似乎是皇帝有意捉拿我,如此一来,令狐府只怕是危险了。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顽抗到底,拼得玉石俱焚,宅子后面有一条通道连接着郊外,你我抵抗到底,实在打不过了可以从密道离去,但长久经营的家业肯定是保不住了;还有一条路,就是我现在就出去,随他们一起回帝都,是死是活不得而知,但路上有沈飞守着当可安然无忧。”
“舟,不行,那拓跋烈一副小人嘴脸,你落在他手里只怕会受尽折磨的。”
“拓跋烈现在最信任的就是沈飞,有沈飞护着,路上应该能安然无恙;更何况,我令狐悬舟何许人也,真要来硬的,难道怕了他不成,大不了家业不要了,做个亡命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