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送回去了,只有这样,对若雪来说才是安全的,才是保护她的行为;只有如此,自己才能放手做一些事情,不再束手束脚。
想通了这一点,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若雪,你自己选吧。”
“沈飞哥哥,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为什么反而让人家选择。”纳兰若雪哽咽着说,她哭成了一个泪儿。
“因为这是你我之间曾经的约定,而你今日又打破了约定。”沈飞语气鲜有的严厉,他已经很久没有以这种严厉的口吻和若雪说话了,自从在金陵城内若雪以身护他,沈飞对若雪便千依百顺,无论事情大小都依着她,直到今天,闹到如此的地步。
若雪道:“沈飞哥哥,人家不愿意做选择,该承认错误如实交代问题的是你。”
“我有什么可交代的,我行的端,坐的直。”
“那你怎么解释衣服上的味道。”
“已经和你解释很多遍了,上午的时间我去了一趟道馆,是教徒弟的时候身上沾上了味道。”
“这么刺鼻的香味哪是寻常人家应该有的,沈飞哥哥如果你真的收了这样的女弟子为我,我建议你将她逐出师门;如果你只是在找一个借口敷衍我,我希望你能把那个所谓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