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锅造饭,但刘备仍然忍不住问了出来。
卢植看了刘备一眼,这个徒儿,总让他有新的发现,对经学能阐述新论,对兵事也有独特的见解,虽然一路上所提所问皆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和稚嫩,但也难掩他思 维之广阔。真不知道他将来能发展到什么地步,通儒?名将?能吏?唉,现在想这些太早了罢?卢植心中不由一笑,还是少年好呀,有着无穷尽的精力去实践自己的理想、去认识自己的世界。
”王司马所部可以夜袭,然毕竟兵少,虽可胜,但其余卒士未历战阵,夜间无法扩大战果,最后很有可能是一场混战,是以,夜战不宜。“我一路率军行来,言传身教,就且看你自己能领略多少了。卢植想道。
唉,好不容易弄明白,这时的人根本不存在大规模的所谓夜盲症问题,刘备还以为可以来上一场精彩的夜战呢。
翌日清晨,炊烟袅袅升起,军队用过饭后,拨起营寨,缓缓结阵而行。午间又用过一次饭后,便隐约可看见叛军的旗号了。见了叛军的旗帜那一刻,刘备,卢敏和刘恪三个,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号称都督的便有十几面,其余各种将军、校尉的不计其数,最让人捧腹的是最前面那杆白色床单制成的大旗,上书斗大的隶字: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