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哩。
张博便道:“大郎,不得无礼!我与你刘叔父有事要谈,你且替为父好好招待下你五郎哥哥!”
说完便和刘恭进了内堂,甫一落座,张博便问道:“子敬,今次是为何来?可又有甚买卖惦记于我?”
刘恭苦笑一声,道:“宽夫休取笑于我。我今次来,是想告知,我家五郎已看出端倪,唉。”
昨晚刘恭仔细想了下,觉得侄儿刘备只怕是已经看破他的行径,没再继续问下去也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想了想,是应该让侄儿知道一些事了,于是便决定带了刘备来见张博。
张博也吓了一跳,这事他们做得神 不知鬼不觉,且当时刘备也不在涿县,怎么他一回来就发觉了?
张博就问道:“子敬,是不是你露出什么破绽了?”
刘恭黑着一张脸,道:“我能露出什么破绽,花二此事我便提也未曾提及。”
张博眼珠一转,把手一拍,笑道:“是了!花二乃是你家仇宼,他等一伙死得干干静静,涿县广为流传,如此大事你居然提也不提,五郎不怀疑你才怪!这小子,鬼精得很,只怕回家时便已知花二的死讯了。“
刘恭想了一想,觉得张博说得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