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恭和刘备又闲扯了几句,刘恭就问道:“五郎,甘家之事,你如何打算?”
刘备就皱着脸道:“三叔,此事我心中自有计较,到时少不得麻烦三叔和元起叔父出力。”
刘恭就一爪拍在刘备肩膀上,虎目瞪得溜圆:“有甚麻烦的,一家人说甚两家话?书读得多人便傻了?”
刘备只好报以苦笑,叔父,能不能轻点,许久未锻炼,你一下拍得我半边身子都麻了好不好?
既然回来了,那便不用急,头几天,刘备日日不离母亲身边,亲身侍候汤药。这是为人子者所必须的。刘氏这一场病,一半是急的,一半是想儿子想的。现在儿子刘备回来了,这婚事该如何,也有了个主心骨。她毕竟是妇道人家,夫死从子,便放手让儿子刘备去折腾了,反正不还有族中长辈看着么。如此一来,这病倒也好得快,短短几日,便精神 大好。胃口有了,说话声音也不再有气无力了。
刘备见娘亲身体好转许多,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于是便也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既然回来了,族中长辈要拜访,好久没去简家庄见简哥儿了,也得去见见。人都是社会性的动物,再亲近的关系,长期不联系,也会冷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