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就不说了,郡丞、郡尉理论上都是他的上级。他要是这样处理了,上官不高兴怎么办?他不是怕上级,而是同处一城中,他怕麻烦,当官的,麻烦越少越好。(后世的京城市委书记一定没有其他直辖市的市委书记爽,政治地位虽然一样,但架不住京城的头上大佬太多,实在不如其他的各在一方当土皇帝,哈哈。)
其时,涿令和县尉都已经换人,只有陈县丞依然是故人。陈县丞与简雍之父相识,当年刘备折了花二的面子,也算是间接给当时和张县尉争权的陈县丞出了口气。于是陈县丞便道:“王兄,此子少年既有孝行,而后师从卢子干,郑康成,有格物新论,颇为知名。此次乃甘令理屈,观之者众,莫可奈何。王兄今日若将此子投之于大狱,只怕难堵众人悠悠之口,不若请太守来处理,如何?”
陈县丞也不安好心,给王县令挖了个坑。一个小小的**你都处理不好还要惊动太守,太守能对你有什么好印象?只怕你的治政能力在他心中要打个折扣吧?唉,县令轮流做,何时到我家啊?这狗屁县丞一坐就是小十年,也该轮到我了吧?陈县丞满腹怨气的想道。
王县令一时间哪里想得到平时极为相得的陈县丞心里那么阴暗。他第一次掌一县之印做父母官,实在是缺乏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