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益在塞外也在破口大骂:“公孙伯珪一介狂徒尔!率部追击竟不知会主将,走失得杳无音信,若其军有失,看某家不上本奏他个目无上司之罪!”
他在后方运转粮草,率了一票民伕,在塞外转了好多天了,却一直没有公孙瓒的音信。叫他如何不怒?他对战事不精通,所以军中之事悉数委托给公孙瓒,而自己只负责后勤。公孙瓒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无数的首级和俘虏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现在这家伙居然玩脱了线,找不到人了。这如何是好?主帅尽失其军,哪怕是他有中常侍为倚靠,搞不好也要掉脑袋。就算能保住小命,按他知道的中常侍那贪财的尿性,最差也是要折腾得自己破产……
就在中平五年快结束的时候,公孙瓒受不住了,城外的贼人也受不住了。粮尽食马,马尽食弓楯,连草根都挖出来吃了,再不做决定,就要吃人了。
于是双方很有默契的各自逃散,公孙瓒率部返回,而叛贼引军远走柳城,各自寻找地方就食,舔舐伤口去了。
北风呼啸,雨雪霏霏,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公孙瓒率着残部回了幽州。孟益得到公孙瓒回来的消息,一时忍不住,眼泪都出来了。虽然一路上饿死、摔死不少人。但这种非战斗减员在孟益的笔下,便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