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刘岱是不清楚的。
结果刘岱来找桥瑁,桥瑁就口气不逊了:“君侯,某钱粮也无,兵马如何听令?不若君侯调拨钱粮军饷,某再随君侯回兖州,如何?”
刘岱当时剑眉一竖,便欲发作,最后还是看在同僚份上,才缓和语气,道:“元伟,诸君大军集结,只等你一人,莫要让我难做才是。”
桥瑁斜着眼看着刘岱,冷笑道:“便是让君侯难做了又如何?君侯与诸君自去,我为留后,随后便至。”
刘岱勃然大怒,道:“莫非元伟以为我军法不严乎?”
桥瑁也是个二杆子,当即就拍案而起,道:“某乃东郡太守,须不是你麾下将校!”言下之意,老子也是一方诸侯,不是你挂了个州牧的牌子就可以随意对我呼来喝去的。
刘岱一言不发,扭身就走。桥瑁也没当回事,大臣之前,吵架的事还少了去了?便继续饮酒作乐。
结果第二日回营,便见刘岱集结大军,于营外让他自缚请罪。桥瑁被顶上墙角了。其实刘岱也没想把桥瑁怎么着,就想着自己新任兖州牧,便有个刺头。将来不好管理,于是想着立立威。可是文人什么性子?鸭子死了嘴巴还硬,宁死也不肯认错的那种。
结果桥瑁热血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