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向刘备举荐人材。
刘备越听,心中越是恼怒。嘴角笑容虽在,眼眸深处的寒意却是越来越重。长史也好,主簿也罢,皆是一地长官之心腹。岂能轻易许人?这些人见自己初来乍到,便想欺生,在自己身边安排人选。却也不想想自己是谁?看来,还是自己太好说话了啊,刘备一声长叹,然后敲了敲自己面前的书案。
众人见刘备示意,于是纷纷住口停了下来。刘备一脸微笑道:“我幕府中佐贰官之征辟,暂且不提。诸公方才长谈阔论,刘备受益匪浅。然则诸公麾下所辖之地,却极少谈及,此乃何故?我欲知诸公辖下诸城之人口、田地、赋税等数字,还请诸公以教我!”
刘备此言一出,堂中顿时寂静无声。众人仿佛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心头,极不舒服。平原相华冲道:“君侯,此乃浊务。君侯身份尊贵,何须知晓。此等浊事交由我等下僚便可。何必为此烦神 ?”
刘备终于忍受不住,一拍案几,长立而起,冷笑道:“我为州牧,尔等不欲我知辖下郡县之事,不欲我知政务之利弊。欲使我为傀儡乎?”
其言如匕首利刃,字字诛心。众人头上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华冲连忙伏地道:“下臣不敢!”
刘备久在军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