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自己只好率着残军四处流浪,若不是於夫罗单于所救,自己等人只怕是早已饿死于道旁……今据河内,亦不过是想来河内就食,以养军队罢了。实无冒犯陛下天威的意思 。如今自己既然让天子和诸侯不安,那么自己为了避嫌,将会退出河内。还望陛下明鉴……
“哼!吕布、於夫罗,狼子野心,天下谁人不知?若不是诸侯各遣援兵,其会退兵?”天子忿恨不已。天子今年已经十七岁,少年郎已经懂得了许多。
在他看来,他这个天子,实在是做得没意思 。跟春秋、战国时的傀儡周天子差不多。虽然为天下共主,四海至尊。可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兵没兵。除了河内、河南、河东、弘农这四郡。天下他便竟然任命不了一个县令,一个太守。更不用说州牧了。冀州韩馥要退位,竟然不请示朝廷,就直接与袁绍私下交易了;并州,袁绍说打就打了,说私命州牧就私命州牧了……自己除了事后给他们补上一道手续,以表明他们的正当性,还有什么用?
此时的天子,一想到此节,便无比痛恨起先帝和益州牧刘焉来。就是父皇胡作非为,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地方守令与豪强勾结,不尊朝廷号令。就是刘焉,一心想着己身安危,于是在中平五年向先皇建议设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