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审配正自抚须点头,忽见门外又进来一人,却正是那许五郎。
但见那许家子进来之后,便对主位上的袁谭深深一躬到地,道:“多谢大公子相助,使小子得以脱身。此等恩情不敢有忘,日后大公子但有所命,小子敢不从之?”
袁谭听了这句话,脸上不禁便泛起了笑容来。正要说话,忽见旁边的审配便站了起来,一脸怒容的指着许五郎对袁谭道:“大公子,此人乃待罪之身,如何便能放了去?”
袁谭摆了摆手,对审配笑道:“此乃小事,正南便不要抓住不放了。”
审配怒气冲冲,厉声道:“大公子私纵践踏法令之人,此事如何是小事?”
袁谭见自己一脸笑容,放低姿态好言好语与审配讲,审配竟然如此不给脸面,当下也便把脸一沉,道:“许五郎其父正在前方为家父鞍前马后,吾又岂能使其劳心劳力的同时还忧心家中?如今刘备来势汹汹,并州已失,河内危急,正南不为吾父分忧,反而汲汲于此小事,大敌当前,岂能因私而废公乎?”
审配气血上涌,眼前一黑,差点便没气得吐血,自己方才于府中还说自己不能因私而废公,到了这里,袁谭这小儿却把因私废公的帽子给扣到自家头上,真是气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