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易主,在所难免了。”
张松一听自家兄长的语气,估计这就是要降曹了。之前还一口一个曹贼,现在却改称曹公了。
张松心中暗叹一声,便一摇头,道:“曹操便得了益州,也坐不稳。兄长,中山王尚在,他又岂能坐视益州为曹操所有?”
张肃看了一眼张松,道:“子乔,你所言差矣。北方未定,曹公尚有兖、豫两州。若得益州,便与荆、豫诸州相连,到时丁口无数,沃野万里。未必便不能与刘玄德一较长短。”
张松便道:“大兄也言未必,是以中山王与曹操相较仍占上风,是也不是?以我之见,莫如潜往关中,以投中山王。”
张肃道:“我张氏之根本全在益州,岂能轻易弃之。我心已决,子乔勿得多言。”张松听了,长叹一声,知道自家兄长已是铁了心了。只是自己却不愿意待在这里了。曹操就算占了益州,肯定也待不长久,长短数年,天下必定有变。中山王负天下人望,世间明主,此时不往投之,更待何时?
庞羲与王累引了兵,行至雒县。雒县军队已经是一片惶然。庞羲便屯雒县,召众军训道:“益州与曹操素来无怨仇。今其无故来犯,占我土地,杀我亲人。此恨岂能忍之?今我来此,便欲为千万死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