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不怕死,只是不能战死沙场,而缠绵病榻,实在是难称他心意。
孙坚道:“伯符,男子汉,不要哭。”
孙策就点了点头,用衣袖擦干净眼泪,凝神 静听。
孙坚道:“生老病死,草木枯荣,此天下之常也。我年近五十,不算称夭。我去之后,你执掌江东。须孝顺你母,和睦诸弟。善待老臣。我儿之材,百倍于我。自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孙策牢记在心,一一称是。
孙坚又道:“你处事自有主张,我便不再多言。伯符,你且附耳过来。”
孙策听了,便探头过去,侧听孙坚吩咐。但听得孙坚微弱的声音,穿透入耳:“我儿,今天下虽三分,然玄德独强于北。若能保江东基业,则保之。若不保,可奔玄德。玄德宅心忠厚,不似孟德。若事有不谐,可奉传国玺北往,玄德念在昔日旧情,必可保我孙氏满门,以使富贵不失。切记切记。”
孙策听了,忙忙点头。他心中再有想法,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违背父亲的遗言。孙坚交待过后,又唤了文武重臣前来,道:“我死之后,伯符袭我之职执掌江东。还望诸公看在你我多年情分,待伯符如待我。江东基业,便拜托诸位了。”
诸臣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