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阳不敢就这么闯进去,一边示意小钱去路口准备给即将抵达的刑警带路,让顾长生和小康拉警戒带,一边探头看着院子里问:“里面什么情况,要不要叫救护车?”
刚才带路的中年人显然被吓坏了,不无紧张地说:“秋燕死了,孩子也死了。秋燕是被人用刀捅死的,血都干了,人都臭了!孩子应该是被勒死的,死得时间也不短。”
“时间不短,家里没其他人?”
“没有,就她们娘儿俩。”
“孩子爸爸呢?”
“显宏……显宏的事我也说不清,好长时间没回来。”
中年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得焦头烂额。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凑过来,机关枪似的说:“公安同志,乔显宏做生意赔了,跑出去躲债不敢回来,从去年底就没见着他人。我问过秋燕,秋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我还跟秋燕说这么下去不是事,没想到她娘儿俩出事了。”
查案是刑警队的事,当务之急是保护现场。
韩朝阳又看了一眼小院儿,回头问:“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乔世杰。”
“你是怎么发现她们娘儿俩遇害的?”
“显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