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前年春节时还见过,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忘了,看上去挺老实的,老实巴交,反正我觉得他不善言谈,我和秋燕聊天,他一声不吭,坐在一边傻笑。”
“你们见面时一般聊什么?”
“聊近况呗,聊一些家长里短,她说得最多的是她婆婆,四十好几不光改嫁还生了个孩子,不管他们,他们也不想管婆婆。虽然婆媳关系很疆,但只是面和心不合,好像没撕破脸皮,没吵过架。”
“她有没有说过她丈夫?”
“说过,说得不多,做木匠,有手艺,搞装修,辛苦归辛苦,钱好像没少赚。楼房就是他们两口子赚钱盖的,不光盖了一栋二层楼,还装修了一下。我能听出能感觉到她很满足,甚至很幸福。”
“没说别的?”
“没有,也有,就是邀请我去她家玩,我哪有时间。”汤均梅的语气突然黯然了,很痛心很惋惜地叹道:“她还没三十岁,孩子才五岁,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种事怎么会被她们娘儿俩遇上。”
“汤姐,她们母子遇害,我们也很痛心。”
“对不起,我知道的不多,帮不上忙。”
“汤姐,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您能打这个电话我已经很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