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那怎么不看微信?”黄莹觉得很奇怪。
“不想看,我本来就不怎么玩手机。”韩朝阳心情真不好,语气带着几分敷衍。
黄莹听出他的语气不太对劲,禁不住问:“又怎么了,你今天应该高兴,被评为全市流管工作先进个人,有奖状还有奖金,这是市级的,很厉害,我干这么长时间也没能评个先进。”
“今天朝阳河里死了个人。”
“怎么死的?”
“电鱼把自己电死的。”
“咎由自取,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韩朝阳点上支烟,凝重地说:“我认识他,他上次来我们辖区电鱼,因为没船我没能逮着他,回头想想当时也没当回事。昨天又接到群众举报,说他今天又要来电鱼,还特意管环卫借了条船准备抓他个现行,结果人没逮着,反倒从河里捞出一具尸体。”
“你捞的?”
“嗯,不光捞,还试着做人工呼吸,看能不能救活。”
捞死人,而且捞得是一个认识的人,难怪他心情不好。
黄莹坐起身,靠在床头劝慰道:“你已经尽力了,要说死人,哪天不死人,有正常死亡的,有非正常死亡的。你这是当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