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窖的水都是雨水和雪水。现在条件好了,一家有几个水窖,都是科学的球型窖,窖下面还铺上石英砂过滤。以前哪有这条件,我家以前就两口窖,人畜共喝一窖水。
也没现在这样的窖盖儿,经常有兔子、老鼠、野猫淹死在窖里,把尸体捞出来,窖里的水也就澄清一下继续做饭了,没办法,缺水。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连续八九个月没下雨,家家户户都没水了,后来政府把水从黄河供到最近的涝坝,相当于池塘,然后让大家伙雇车去拉,东风大卡车,那会儿拉一罐水都要两百多。”
“以前只知道西部缺水,没想到会缺成这样。”
“所以说你命好,生在不缺水的地方。”
正一边闲聊一边观察周围山下的动静,坡下面突然传来细微窸窸窣窣声。
江立心中一凛,急忙放下水杯取出警棍。
有情况!
韩朝阳吓一跳,也赶紧取出甩棍。
山下那么多人,并且有可能正在往山普通话,竟挠挠脖子跑开了。
“朝阳,他觉悟没你想的那么高。”
江立从背篓里翻出一张通缉令,忍俊不禁地说:“封长冬虽然是李家窑人,但前些年长期在外贩毒,这两年又畏罪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