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瘪的车胎,再走到后面看看另一辆,旋即站在两辆大车中间,借助后面大车的大灯,打开文件夹,一边询问一边做笔录。
“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刚。”高个子司机指指斜对面的小饭店,苦着脸说:“不到12点,城管不让我们把渣土往外拉,我们就在对面吃了点东西,回来一看,车胎被扎了,还几个胎一起扎!我们一天多少费用,而且不是每天都有活儿干的,这不是坑人么!”
两辆大车,共有7个车胎破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况且一看轮胎上的痕迹就知道是人为的。
韩朝阳放下文件夹,一边示意李晓斌进去找工地负责人,一边问:“邵老板,今晚有几辆车来拉渣土?”
“十一辆,我们来早了。”高个子司机看着正给修理厂打电话的弟弟,气呼呼地说:“我算什么老板,我就是一开车拉活的,拉一车土拿一车的运费,我能得罪什么人!”
周围没摄像头,最近的有摄像头的路口在一点五公里外。
高铁站工地刚开始挖基础,工地的基础设施都没搞好,更不用说安装监控了,大半夜去哪儿找扎胎的人,韩朝阳只能先问问情况。
“里面的土石方工程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