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莹楞了楞,放下手机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不是没见过他老婆吗?”
“只有见过才同情,没见过就不同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以前不已一直不闻不问吗?”
“我那不叫不闻不问,我那是不好过问,因为这破事本来就不归我们公安管,”韩朝阳侧过,托着头看着她带走几分幸灾乐祸地笑道:“胡老板这会儿肯定恨死我了,至少认为我韩朝阳不仗义,明知道她老婆是去捉奸的也不通风报信。”
今晚的捉奸真是大快人心,黄莹噗嗤笑道:“恨就恨呗,当警察哪有不得罪人。”
“这倒是,我管他高不高兴。”
“哦,想起来了,你们是怎么处理的,他们这会儿去哪儿了?”
韩朝阳简单说了一下处理结果,想想又笑道:“他怎么收场是他的事,但肯定不会再住青旅,他交了一年的房费,你最好让妈问问张贝贝,如果他不住了房钱退还是不退。”
“他那会说要住一年,给他打过折,很优惠的,而且签过协议。他违约又不是旅社违约,凭什么给他退?”
“做生意不能这样,我没时间给张贝贝打电话,你明天跟张贝贝说说,如果他不住了就把房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