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的监控视频只保存一个月,没调到。在银行取款机取款的视频调到了,他一个人去的,只取了两百元现金,取到钱就往人民广场方向去了。”
顾爷爷放下茶杯,看着白黑板上的照片喃喃地说:“过去两年都在干什么,都跟谁在一起,这些全不知道,这个案子怎么查?”
“所以说很棘手。”刘建业的语气带着几分沮丧,丝毫没几前天临危受命时那意气风发。
老丁低声道:“刘所,依我看既然没更好的办法那只有采取笨办法。
“什么办法?”
“发动群众,公开征集线索,天眼地眼不如人眼,既然可以确定他半年前就在燕阳,不可能没人见过他!”
刘建业暗想这用得着你说,如果可以的话早就悬赏征集线索了,问题是刚走马上任的老同学担心影响不好,担心搞得人心惶惶,不但不打算动员群众,而且要求严格保密。
他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韩朝阳突然道:“如果仅凭几根草被揪过,哪怕确实是嫌疑人揪的,就以此断定他是本地人,并试图把尸体藏匿在化肥厂厕所的化粪池里,未免太牵强。”
“什么意思 ,能不能说具体点?”纪开元紧盯着他问。
“兔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