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的说过去的。
那人的确是冒失了,因而在木呵斥的时候陈栋并没出声制止,其实木这般呵斥来人也是不想让陈栋动用军法的。
这个事情说严重也挺严重的,若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倒是也能行,毕竟这人也是无心之举,并不是有意为之的。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分离出去的那几个制作陶器之人也早就已经掌握了窍门,而此人却也是制作陶器的说吧。”
陈栋脸色不好,却还是勉强撑起了一道笑容。
其实说起来陈栋弄了那个军规吏法之后还没怎么实行过呢,不过,倒是陈国的这些人对陈栋弄出来的那套军规吏法很是敬畏。
陈栋当初弄出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是让他们敬畏,让他们少走一切弯路,并不想用这套法规做些什么,因而即便是因为那人的失误来了这么一个咋呼,陈栋的左手少不了要留下残疾了。
那人欣喜的道:“平王,属下此次烧制出来的陶器较之以往好了不少,属下在塑胚之时加了些其他原料,烧制出来的陶器便又进步了不少,属下欣喜交加便前来与平王汇报,没想到却使平王受伤。”
那人在欣喜过后也真诚的与陈栋道歉了。
陈栋用右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