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他了,是他自己一直粘着我,我都拒绝过他不下十次了,可他就是不死心。”
说完,她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韩渡,你也管得太宽了吧,突然说些酸溜溜的阴阳怪气的话,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陈队长有意见?”
韩渡一时语塞,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好像确实有些过头,语态稍微缓和道:“拒绝他不下十次都不死心,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单身,让他一直心存幻想。”
司徒玉凤真是服了韩渡,感觉好笑有好气,怎么无论如何都是她的错了?
“韩渡,你今天没吃错药吧?没别的事就先挂了,我还有事要忙。”司徒玉凤说完,正准备挂电话,担心自己说的话在韩渡听来有些严厉,补上一句说,“别忘了,回来就找我领取证书和奖金,我等你。”
韩渡本来也有些被她的态度刺激到,当听到她的一句“我等你”,心情放松了许多,淡淡一笑道:“好,回去我就联系你。”
终于挂了电话,韩渡靠在大树上长呼一口气,刚才和司徒玉凤的一番话竟是有许多地方超出了他的控制,有些话是他这个身份的人能说的吗?
“韩哥,你脚下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这时,刚好孙子超开着自己那辆小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