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被李世民盯着的感受不同，此时李承乾心中的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再次升了起来，不禁低下了头，不敢面对对方的眼神 。
母子二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大殿之内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真的忘了？”
长孙皇后忽然问了一句。
“应该，也许，可能是真的吧？”李承乾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了一眼长孙皇后，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还记得些什么？”
“除，除了有些人和琐事记不起来之外，其它的还能想起来一些。”
长孙皇后再次陷入了沉默，李承乾稍稍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长孙皇后此时已经不复之前威严而平静的脸色了，而是满脸的凄苦之色，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
看到这一幕，他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犹记得自己十岁那年，母亲在弥留之际，眼神 与此时的长孙皇后是那么的相似……
“妈……”李承乾不禁轻轻叫了一声。
“妈？”长孙皇后听到李承乾的叫声，先是疑惑的皱皱秀眉，然后恍然的点点头，低声呢喃道，“连称呼都变了吗？不过至少……”说完闭上了眼睛，两滴清泪缓缓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