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少,到处都能听到警铃的呼啸声,公路两侧的街道各家商店过半是关门,剩下的是在进行停止营业的准备。
广播里正在重复地播报埃菲尔铁塔被击倒的信息,能听出那个女播音员是带着抽涕声坚持在岗位之上。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被高楼挡住了视线,无法看到埃菲尔铁塔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
行走在街道之上的人,十个里面有七八个是在打电话,多数人脸上带着惊恐。
一些知道埃菲尔铁塔倒下的人,感性一些则是当街哭泣。
巴黎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大多数市民当街哭泣的事情了,上一次还是发生在二战时期,德军占领巴黎并举行阅兵仪式。
林斌这一伙人是与另外的队员在之前飞机降落的地点重新会合。
“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布雷克怎么都是这支团队外出被指派的指挥官,没用强烈的责问,却多少是有些不爽:“从头到尾没参与任务!”
“断路器,我们遭遇到了你们不会相信的事情。”斯嘉蕾将之前的所见所闻述说了一遍,对着脸色怪异的众人强调:“我说的是真的!”
“等等……”杜提一脸荒谬地问:“你是说,你们遭遇了一头章鱼怪,而不是穿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