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涛让余旭把那个高高的晾衣架搬到茶馆厅堂的最前端,看起来新增加一个门廊一样。
接着又把那一卷棕色地毯从茶馆一直铺到外面。
在铺的时候,那个妇女好心和沈江涛提醒:“小兄弟,这地毯是脏的,我们后面有一卷新的红毯子。”
沈江涛摆摆手:“就是要用这个。”
阁楼上的关市东看着沈江涛在下面忙碌。
见他抬那个晾衣木架子时,只是微微一笑:“不过如此,老手段了,这是做鼠笼局。”
阁楼的右边,是刚才那个旗袍美女弹琴的地方,阁楼的左边,则是另外一个小房间,听到关市东这么说,左边房间里就传出来一个听起来很柔弱的声音:“爷爷,和我讲一讲这个鼠笼局?”
关市东随即从旁边拿过一个笔架,把笔架上的毛笔都取下来,然后摆到茶几上,调整了一下方位,耐心的讲解:这笔架就是那个晾衣架,往这一摆,和什么一样?和一个支起来的鼠夹子弹片一样。
再加上我们下面茶馆的格局是外小内大,用这鼠夹子一引,就成了一个鼠笼的风水局。
接下来,那小子肯定会挪动一张茶桌到屋子中间,然后在上面摆上那件玉雕,同时还会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