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后,整个风水煞建立在受害者身上的联系也就被斩断,从此不再作祟。
这也是那些病人能够痊愈,并很快恢复的原因。
乌蒙哈萨听得啧啧称奇,两人这么一边聊一边走,沈江涛的话说完,正好到了滇蒙村的村口。
一进滇蒙村,沈江涛就觉得非常干燥。
这个感觉非常明显,就好像有一堵透明的墙,这堵墙内是滇蒙村,干燥非常,墙外则是沈江涛和乌蒙哈萨的来路,清爽湿润。
完全只是一步之隔,一道界限清晰无比,更给沈江涛一种错觉,那就是整个滇蒙村,似乎被人故意用火炉罩起来一般。
滇蒙村看起来不像沃嘎村那么古老,很多东西已经接近商业化,若不是来之前听了村长的讲述,沈江涛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村子会和沃嘎村一样古老。
乌蒙哈萨说,这里从那一年开始,基本上每年都干旱,种地打猎这些生计都不行了,为了有条活路,在政府的扶持下,滇蒙村引进了几家工厂,村民都在厂里上班,这才混上了一口饭。
两人走进村子,乌蒙哈萨今年二十八岁,当年发生事情的时候,乌蒙哈萨还没有出生,因此这里的人基本上也不认识乌蒙哈萨,都以为是来厂里谈生意的外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