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把年纪?”孙九叔轻声笑道:“只是咱们生意人,看事情远一些,能寻个丰衣足食、世代书香人家的子弟好好过日子便足矣,咱家又不缺银子。爹都想好了,你未来的夫婿至少得是个举人老爷。要不然,爹能推掉那么多上门提亲的吗?”
“爹,怎么又说到这儿了?我才17,您整天提亲提亲的,弄得我像是嫁不出去似的。”芳姐儿嗔道。
“你叔伯家的几个姐妹都嫁人了,你堂妹15岁就当娘了,你17还小啊?”孙九叔正色道:“今年内,我必得寻个合适人家把你嫁出去,否则尽是招惹些富商和官面上的狂蜂浪蝶。”
“爹,您要这么说,那我现在就回去,以后就躲在房里刺绣,画画,不出来抛头露面了,这总成了吧?”芳姐儿道。
“那成,前面不用你张罗也没事,你在这儿,我成天还提心吊胆的。但你就算不出来抛头露面,就不用找婆家了?”孙九叔继续将话题往韦宝头上引导,不让女儿岔开话题:“那韦公子若是今年不参加科考,或者参加了科考,却连个秀才都考不中,又怎么考举人?再等几年,难道你能等到二十多岁不嫁人?”
“举人举人,您总是说举人。干嘛非要举人?您自己不也就识得几个字?三个兄长也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