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虽然才刚吃完饭一个多时辰,仍然热心的叫了一桌酒菜款待几个脚行师傅,又让手下多买饼子和菜,让剩下的一帮脚夫吃饱喝足。
场面做到位,韦宝也没有再催问他们夜里到底还愿不愿意按照自己原本的计划行事。
“估计绺子们是猜出了公子的意图,见脚夫们没有领头的,又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做?才把人扣了,等我们这些带头的去向他们交涉要人哩。”张建平抹了抹嘴巴道。
“绺子们还挺有脑子。”刘春石嘀咕了一声。
“绺子是有脑子啊,哪个都不差,虽说之前可能因为生计所迫,但是做了绺子之后,想的就全是祸害人的法子了。”范大脑袋附和道。
林文彪听着众人的议论,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头不说话,他之前也没有少做坏事,当了绺子,连命都能豁出去,祸害人算啥?
“都早些歇息吧。”虽然才夜里九点不到,韦宝就已经站起来了,这年代的人睡的都早,不管这些脚夫晚上还会不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都该抓紧时间休息了。
“公子,虽说一诺千金,但答应公子走货,是我们几个人答应的,现在绺子们扣住人不放回来,其他的弟兄们害怕啊。”张建平犹豫着,还是说出来推辞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