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头绪,叹息道:“庄妃娘娘实在是刚正呀,要是肯跟客氏和魏忠贤稍微搞好点关系,李大人这点事情,根本不算是一件事吧?总旗也没有多大官呀。”
“可不是?唉!”李成楝听韦宝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了,不由大生惺惺惜惺惺的情绪,“韦公子,你那些货卖不上价钱,也就是银子的事儿,你还年轻,以后大有机会,我都快四十了,我姐姐的身体又不好,只怕我以后是没有什么指望啰。”
“别难过,总会有法子的!”韦宝急忙帮李成楝又斟满一杯酒,“喝酒喝酒,李大人,今天一定要喝高兴了,你看我上万两银子打水漂都不着急。”
“嗯,韦兄弟,你这份气度,还真让老哥我佩服,年纪轻轻就有度量,行,往后要是有好机会,必定能成就一番事业,不像你老哥,唉。”李成楝深深叹口气,一仰脖,又是一杯酒落肚。
韦宝听李成楝喝了几杯酒,连称呼都改了,居然这么快便和自己称兄道弟,不由的感觉好笑:“您多劝劝庄妃娘娘呀,别想太多心事,跟那些挨不着边的人,犯不着生气,你这事情可以直接想办法找管着锦衣卫的人吧?”
“是啊,我这不是找到杨家去了吗?杨五庆在针工局当差,是王体乾提拔的亲信,不管是王体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