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吗?听着太气人了!”李成楝忍不住了,问韦宝。
韦宝知道李成楝不过是个小旗官,还只是一个空衔,连一个手下都没有的人,能去叫谁来帮着说?叫人还不是出去拉下面子求人,求的到还行,求不到的话,更丢人,遂摇了摇手:“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算不了什么,做生意嘛,这种事是常有的,要是碰上点事情就生气,那就不是做生意的性子。”韦宝压着火气,平静道。
李成楝实际上的确找不来什么人,能在十王府街做买卖的,哪家没有点关系?尤其领头的还是晋商大户,那可比他有面子多了,再说管着十王府街的,至少是百户品衔的锦衣卫官员,还有五城兵马司的差头,也都比他有权有势的多。李成楝知道自己其实连韦宝的实力都没有,韦宝好歹手里有钱,人又聪明,要是韦宝无法摆平,他就更摆不平,韦宝请他来吃饭,那是出于关系,出于情谊,实则没有什么需要借助自己的地方。
“你坐着吧,少说两句,小宝自有分寸。”李成楝老婆怕男人‘犯浑’,接口道。
“你懂什么?闭嘴吃东西吧!”李成楝正在烦人呢,没好气的训了老婆一句,一杯接一杯的喝上了闷酒。
一帮十王府街的看热闹,闹事的商户们见韦宝和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