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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难处我们知道,我们也难啊。”廖博明叹口气道。
“公子是最清楚其中难处的,能不能向骆大人说一声?”祖春才试探的问道:“看能不能给我们留张手书啥的?派出多少卫所官兵都凭骆大人一句话。”
韦宝摇头道:“你们当骆大人不知道其中的关节?这事我怎么去说?吴三凤要对付我,本来骆大人就是我请来解开麻烦的人,现在我又让骆大人给吴家留面子?那样的话,我还请骆大人来做什么?不成了我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祖春才和廖博明觉得韦宝说的也有道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起叹气。
“韦公子,你毕竟是咱们辽西人,跟吴家闹得太僵了,也不好吧?”祖春才劝道:“我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能多等几天,我亲自到山海关去向吴襄大人说清楚这事?”
“你说不清楚。”韦宝笑道,“别说是你,祖知府也不见得能起和事老的作用,我不信这事,吴襄一点不知道,他们就是太仗着财雄势大,在辽西辽东,谁都不放在眼里!”
祖春才和廖博明对望一眼,觉得韦宝想事情真的很全面,也认同了韦宝的看法,又说了几句话,放下了心中对韦宝的芥蒂,遂回去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