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兜不住话的个性,更是放松:“只是你大哥公然让人行凶,我亮出锦衣卫的腰牌之后,他还要抢夺,这可是重罪。要带人走,只怕不容易,我需向锦衣卫指挥使司言明此事经过,再行定夺。”
吴三辅和吴雪霞听完骆养性的‘官腔’,均皱了皱眉头。
两个人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便是官腔,但那是从他们爹的嘴里和爹的朋友嘴里听见的,从来不像这一回,让他们两个从内心感到恶心。
“骆大人,些许小事,还要报与京城的锦衣卫指挥使司作甚?”吴三辅不满道:“我爹和你爹骆思 恭骆大人是旧相识,就是报过去,骆指挥使大人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为难我们吴家。”
“我也没有说要为难你们吴家啊。”骆养性呵呵一笑:“我这个人脑子笨,只知道遵照大明法度办事,我爹要怎么处置,锦衣卫指挥使司要怎么处置,我是不管的。况且,今天的事情,不单我在场,我手下还有不少兄弟在场,人多嘴杂的,你们该知道我的难处吧?我不能把人抓来,然后又不闻不问的放了吧?那样的话,锦衣卫的面子往哪里搁?我爹和锦衣卫指挥使司也不会不考虑这一层吧?”
吴三辅和吴雪霞被骆养性说的一番‘大道理’弄得起火,但人家句句占着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