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样也找不到韦宝的头上,总不能因为韦宝现在富了,就什么事情都来找韦宝吧?
赵元化怒道:“韦宝!你这是煽动闹事!根据大明律,纵火烧别人房子,这是死刑!你鼓动大家闹事,也是死刑!”
韦宝呵呵一笑:“死刑?你算老几?你代表大明律?大明律第几款说了我煽动大家闹事了?还有,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在煽动大家闹事!我刚才说的是,我如果在乡里待不下去,出外逃荒之前的想法,关你什么事情?”
韦宝口舌能辩,随便两句话便将赵元化所有的话术封死了,把个赵元化气的满脸铁青,咳嗽一下,居然又咳出许多血来。
一帮里正、甲长和富户们大惊,他们并不知道赵元化昨天被韦宝的人给踢了一脚的事情,还以为韦宝几句话,便能将人气的呕血?都暗忖,是不是神 明开始发难了?无不心惊胆战。
“韦公子,这你就是要逼的我们都走,都去告官了!你逼我们这些有家底的人,还不就是逼这五六千乡人吗?”东白塔里里正白鹏赋道。
“韦公子,你能不能好歹加个五倍工钱,让佃农多点银子还我们的账?”后马坊里里正侯力行道。
韦宝笑了:“你们自己手上,为什么不多给一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