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这么问,心情好了一些,暗暗得意韦宝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
赵克虎道:“多谢韦公子了,我多少年不在外面过夜了,上了年纪,不容易睡着,只有回自己屋子才睡得着。”
韦宝笑道:“我跟赵里正一样,我也恋床,换个床会有点不习惯。”
吴雪霞听韦宝和赵克虎之间谈话很自然,不觉有气,腾腾腾走快几步,不跟他们走在一起,她的一帮丫鬟和随扈急忙跟上。
一帮里正、甲长和富户们的马车都停留在韦宝的甲门口,大家到了大门,便看见十多名赵理全家的亲属,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
韦宝虽然对于这个场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微微忍不住叹气,暗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赚钱,做了多少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不过,慈不带兵义不养财,这有什么法子?哪个没有背景的,一穷二白的人要成为资本家,没有经过这种血迹斑斑的原始积累?整个资本主义世界都是构筑在白骨之上的吧?
韦宝如是为自己开脱,以求得心灵上的平静,尽力不去想他下令杀死的人,否则得做噩梦!
“嫂子,这是怎么回事?”后马坊里的里正侯力行过去问赵理全的老婆。
赵理全的老婆哭着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