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掌握手中佃农人身自由权利的富户们,可没有韦宝这么高的热情了。
他们坐在迎宾馆大厅中喝茶闲聊,无精打采的,一个个像是家里刚刚死了人。
“现在啥都没有了,还在本地待着干什么?趁早上山海关去,或者上永平府去,看看有啥生意可以做吧?现在啊,咱们也都成了啥都没有的流民啰。”后马坊里里正侯力行唉声叹气的对身边的东白塔里里正白鹏赋道。
“可不是么?”白鹏赋叹口气:“我除了会收个租子,还真想不到会做点啥!以后守着手中这点银子,早晚等着坐吃山空!昨天一晚上,我家几个女人哭哭啼啼闹腾了一个晚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咱们就不应该来!”侯力行左拳打右掌,在自己手心狠狠击打了一下,“我跟你也一样,我家几个老娘们也闹腾了一个晚上,一个个哭的像是老子死了一样!唉。”
两个人身边的金山里里正赵克虎一直没有出声,一边默默抽着旱烟,一边听他们两个人抱怨。
“老赵,你可好了,韦公子看样子是看上你们家闺女了,你以后就等着做老泰山,等着享女婿的清福吧!”侯力行看了赵克虎一眼,酸不溜秋的讽刺道。
赵克虎瞪了侯力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