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善用伎俩,只怕锦州城未曾失守,反而丢了背后的宁远,如之奈何?建奴偷袭宁远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而且,你怎么知道建奴下一步的部署,和建奴真正的排兵布阵情况?”毛文龙反问道。
“大寿,你有没有想过先等一等?看明白建奴的动向再说?我觉得对广宁用兵,应该先暂停!专心为东江化解危机。”孙承宗也顺着毛文龙的话道。
祖大寿听孙承宗这么说,脸部肌肉抽了一下,瞪着眼,笑的吓人,对孙承宗道:“督师大人,你怎么会有此一说?我若记得不错,几次议事,主要谈的都是对建奴用兵,反攻广宁吧?而且都是督师大人亲自召集的,并不是我一个小小副将召集的。”
孙承宗道:“之前是有这些想法,当时主要碍于军饷没有到位,现在军饷虽然暂时有着落了,可仍然不能不顾虑风险。我这个督师,大家都知道,表面上,本地我能决策,但若有重大部署,我们能不先知会朝廷吗?能先不问过司礼监的大公公们吗?哪个秉军太监是好相与的?他们都是有权势的,我们不能不考虑他们的看法!眼下朝局变幻莫测,大家应该心里都有数吧?我们人在边关,却也不能不将朝廷局势计算在内。如果广宁周边有建奴的主力铁骑,不说五万,只三万,便能长驱直入,反